这样的人难道会是好人?
大娘就怒斥康巴子,喊什么喊?曹二状元是你喊的?是你想见就能见的?
康巴子一听傻眼了,曹二状元是自己的老板,自己不喊,这么大的庭院,他不知道曹二状元住在哪间屋,再说,他也不认识曹二状元,不喊,曹状元怎么会出来与他见面?康巴子傻眼归傻眼,但心里还是很有底气的,对大娘说,我现在来不是办私事,是为了公司的利益而来,不喊曹状元喊谁呢?
曹家文在书房正在认真画林月,他已经画了十几天,也画坏了很多张纸,因为他的画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出错,一幅画只要一个地方出错,整幅画就只能重新画,看着铺在画桌上的林月画像,曹家文原本认为这幅画画得不错,没想到,一不小心,林月肩上扛着的那把小小巧巧的花锄还是画得太粗壮了,左看右看,那把花锄都像是男人肩上扛着的做农活的大锄头。
曹家文只好沮丧得将画纸揉成一团,丢在地上准备重新画。正在沮丧,猛然听见院里有人惊风扯火的喊着要见他,他放下笔就踱出房门。
康巴子见一个青年男人从屋里出来,他眼前不禁一亮,这人一看就是个状元,身上穿着长衫,头上戴着一顶纱帽,纱帽上别着一朵金花。这顶纱帽是朝廷为状元专门定制的,原本只有一顶,因为皇上钦点了曹家文为二状元,虽然是个二的,但二的也是状元,应该享受与状元相同的待遇,所以,朝廷就赶制了一顶与状元相同的纱帽。
这种标志性的东西,原本在外面参加重大活动,为了彰显自己的身份才穿戴,但曹家文认为,自己没有参加重大活动的机会,再说,在家里难道就不应该彰显身份?所以,除了晚上睡觉取下帽子,平日在家他也是戴着状元帽的。
现在出现在康巴子眼前的曹二状元,不用人介绍就知道这人是状元,因为除了状元外,没人敢戴状元帽。
曹家文不认识康巴子,看着康巴子发愣,但康巴子却认清楚了曹状元。
康巴子就迫不及待向曹状元禀报,辛者库的佟佐领叫紫禁城的粪夫来拉我们的沼肥,我们不让拉,双方就打了起来,我们人多,将紫禁城的粪夫打伤了,现在,紫禁城的粪夫回去向佟佐领汇报去了,我们的人也被拘押起来了,该怎么办?
曹家文一听沼肥两个字,再看看康巴子穿着的写有沼气字样的马甲,就想起杜文说的话,只要你签了字,沼气公司的事就与你无关!曹家文赶紧向康巴子摆手,不关吾事!不关吾事!
大娘和老爷子一听,大惊失色,天呀,这还了得,这人真的与人打了架,被打的还是紫禁城的人,现在打了紫禁城的人,知道事态严重了,就来喊曹状元帮忙解决问题!一定是这样的!
大娘顺手抄起一把扫帚就要打康巴子,嘴里怒骂着,你们打了紫禁城的人,来找曹状元干什么?曹状元都说不关他的事了,你还不快滚!
康巴子比大娘和老爷子更加大惊失色,沼气公司与辛者库的粪夫打了架,这个时候最需要自家老板出面解决问题,曹状元却说不关他的事!老板说不关他的事,没有老板的事,那就是康巴子的事!
曹状元的态度使康巴子顿时雪上加霜,他的大脑像飞进一只幺蛾子嗡嗡直响,现在的康巴子深感无路可走了,绝望了,是自己的一时冲动撞了大祸。
见大娘挥舞着扫帚向自己打来,康巴子连躲开的欲望都没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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