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摇头，满是嫌弃。
“我就问问，我以前干过这一行。”
“你真干过？”
突然，辰鹤的解释让对方眼前一亮。
“当然，我从出生起就是干这个的。”
辰鹤满脸自豪，却因为这句让老头觉得他在吹牛。
“行啊，末世经历了一百多年，你可以从小卖到大是真厉害。”
“而且，我卖的可不是普通商品。”
“那是什么？”
灯光下，老头阴暗的一面被照出，一半正义一半邪恶，正义为面容，邪恶为黑影。
“你能不能不要随便变色？怪……怪吓人的……”
辰鹤冷汗，他没想到对方居然复制了一个黑色的自己，而且看起来还很年轻。
“不好意思，这是我一直以来的作风。”
“我卖的是一份可以让你在末世里吃得饱睡得足的派系入会信。”
“啊？”
老头说话很奇怪，奇怪得带着一股颤音，却瞒不过辰鹤。
“你是机械派？”
“哈哈哈哈！”
“笑什么？我最憎恨的是机械派。”
辰鹤阴脸，捏拳。
“我不属于你们废城的任何一方，我来自兴城，不过是在末世之初被人运来唤醒的机械人。”
“机械人？”
辰鹤听到不是敌人又放松了警惕，而对方已经开始倒起茶水让他喝。
“不错，我是，我不知道谁把我抬在这，我的数据里却清楚明白自己来自哪。”
“我说过我卖许多东西，在这里还没有几个不给我面子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呼！”
老头突然出现在其背后，辰鹤吓得快尿，他刚想质疑的话立马被堵住了。
“就算你现在很强，我也可以轻松杀了你。”
“不是人的速度！忘记了！他说他是机械人！难道在末世里人类还是打不过它们？”
“滴！检测到宿主不甘心，触发选项……”
系统这个时候突然响起，又让辰鹤感到害怕，他发现系统也是一种科技，所以暂时顾不得选择选项:
“我问问你，你认为机械人对人类而言是什么？”
“这个……”
老头回退，一边喝茶一边思考起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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