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迎。
“进去说。”独孤谨目光落在一如常色的独孤曦微身上,“我儿奉茶。”
谢绝不是很信,眉头皱了皱问:“怎么偏偏是今日手痒?”
谢绝深受触动,忍不住打了个哈欠。
独孤谨撩开下摆,大步跨进门槛,面上挂着欣慰的笑,但没多久,那笑意又很快撤去。
独孤谨听完,激动地拍桌而起,“下次,我定要邀她痛饮三百杯!”
谢申夜半才醒。
“那可是上京城最后能拿出的粮食了。”独孤谨感叹道。
说是她在太子举办的荷花宴上一鸣惊人,作出了一首极好的诗。
却见太傅脸上笑意顿消,不由悬了悬心。
谢绝思忖着,忍不住问了一句,“若是找不回丢失的军粮,我大姐她……”
知子莫若母,独孤谨又怎会不知他在想什么?
“率真随性固然是好,但络绎,总归是要成为上京城独当一面的女郎。”说到这儿,独孤谨声色果决,“否则,她又怎配成为你的妻主?”
现下突然想起,独孤谨便问起独孤曦微,“听说络绎做了首诗,现下很受文人学子的喜爱,你知道这事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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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依你看,她作的诗如何?”
他垂眸道:“只怕放眼整个上京城中,无人能出其右。”
她想救谢红,可那是二十万石粮食啊,不是二十石……
谢绝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,这个人真的是往日笑意盈盈,处处维护她的谨姨吗?又或许,这才是昔日帝师揭开面具下,真正的样子。
她在此处等了整整一日,可不是为了听到不要多管闲事这几个字。
谢绝神情恹恹的回了府,好似霜打了的茄子般,将自己锁进了房中,全然不知太傅府这边母子二人正因为她作的诗讨论得热火朝天。
因为看到了谢绝。
独孤谨继续说道:“我今日之所以让下人将你留在府中,也是怕你关心则乱,再添事端,你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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