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前经人介绍拜投于丞相门下,却因性情耿直,不受约束而被张晓驱逐出府,如今一直住在城外五十米外的西青寺中,做些抄书写帖的活营生。
众人听他说话了,遂都纷纷抬起头来,想听听他的诗作。
一名蓄着的白须的中年胡人大步朝独孤曦微迈去,用蹩脚的语言道:“我不会写字。”
旁边的人听了,忙道:“好诗好诗。”
贺兰涟捏着麻纸的一角,看着纸上似是不经意间滴落的那一滴墨迹,勾了勾嘴角,“吾以为,此首最佳。”
独孤曦微望着她,神色晦暗不明,却听她朗声念道:“坐酌泠泠水,看煎瑟瑟尘。无由持一碗,寄与爱茶人。”
“此次诗作足有上百首,应不至于……”
“会不会?”
只可惜太傅府门第太高,令她不敢奢想。
今日这些文人雅士,本就有大半数是看在他主持此次诗会才特地拨空前来的,还有一些甚至只听过他的名,却从未见过真人。
她们本就将贺兰涟的不客气看在眼中,独孤曦微处处循礼谦让,那是他气度涵养好,可不代表着她们也会如此。
待她写完了,双手递给了面前的人。
周闻溪看不惯他这架势,大声喝道:“你要念便念,磨磨蹭蹭什么?”
也不是谁的诗作都能在独孤公子面前抄录的,他虽未主持大局之人,却才情满腹,远胜于许多女子,孙鹤心中对独孤曦微十分敬佩,也十分倾慕。
四五.七六.一七五.三九
谢绝闻声,点头附和了一句,“清水出芙蓉,天然去雕饰,说的也不过如此。”
贺兰涟以小人之心揣测着,随即暗暗记下了周闻溪这张脸。
四下俱静。
贺兰涟本想发作,但目光一对上那双幽深的墨眸,满腔怒火便好似一拳拳打在棉花上,没了力道。
众人之怒,一触即发。
“我也有了。”
孤独曦微示意抄录史领着他去到一旁口述。
闻声,有人错身而出。
孙鹤见了,收回视线,脸上多了几分欢喜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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