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震收拾了一下衣衫,头戴方巾,弄了身青蓝服色、白领口的窄袖道袍穿上,鞋子叫不出款式,但看着跟老北京的千层底差不多,上脚倒是舒服。腰里挂上唐刀和腰牌出了房门。
毕竟总躲着不是个事儿,而且这么牛逼的人设,不出去嘚瑟一下,怪可惜的。
青山看自家少爷可算是肯出门了,可这佩刀是咋回事儿?
赶忙凑上去躬身问道:“少爷哎,咱这本来就身子骨弱,您还带把长剑干嘛啊?赶紧摘下来吧。”
萧震闻言,笑道:“无妨,少爷我这身体久病,阴气聚集,唐刀乃至阳之物,阴阳相克自是有助于你家少爷我早日康复。”
青山好歹是十余年的专业书童,虽说为了以后给少爷管家,学的都是实务数术,但还是有见识的。
听自家少爷这么一说,顿时无语,半晌才讷讷道:“少爷,咱们大明朝文武殊途,少爷您是翰林出身,咱不说羽扇纶巾,怎么也得折扇儒衫,讲究的是一个气度,这要让人看见您佩刀,那还不得小瞧了您。”
闻言萧震也是一顿,是啊,这大明朝以文御武,尤其是现在,文官那是天,武人就是个屁。六品文官碰到二品三品的总兵、参将就敢拿鼻孔看人,还没人敢说个不字。
算了,自己带刀是为了保命的,万一漏出个蹊跷,还能灭口。反正自己准备跑路去南方,也没打算找朋友叙旧,就不顾及这些了。
萧震岔开话题,看着青山说道:“今天你跟福伯把院子收拾一下,该处理的处理好,咱们过几日准备回台州,到时候你到车行雇辆马车,咱们先到通州,再乘船沿运河南下。少爷我今儿要去拜会一下同年,你就不要跟着了。”
说罢,萧震便牵马出了院门。
萧震住在西城的安富坊靠着西安门。
这时的京城分五城三十三坊,有宫城、皇城、内城、外城、各个城门。东边出了朝阳门就是东郊,南边越过天坛、地坛出左、右安门就是南海子,西边出了阜成门和西直门就是西郊、西山,北边出了德胜门就是大校场。
萧震也不敢真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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