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只因自己是个妾室。
白悠柔恨的顺不上气,手指紧紧攥着袖子,只能憋红了眼使劲忍,她一个堂堂郡主,竟被那些低贱的宫女、小姐笑话,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,那些人的嘴脸,已经被她深深记在了心里,他日她定悉数奉还!
路摇今日穿着得体的流彩暗花云纹命妇宫装,端庄沉稳的站在云翌寒身侧,举手投足俨然是一个合格的大家主母。
那些个贵妇小姐,不论是真心还是吹捧,皆对路摇赞叹有加,谁都不敢提为何曾经从未在大场合里见过她。
路摇表面上一副风平浪静,游刃有余,实则心里紧张的很,不单单是为这场面上的人情活,还有一件大事。
按照计划,今日路摇将会遇刺,“死”在这场盛大的寿宴上。
路摇心情有些低落,宾客们来的差不多了,云翌寒吩咐了管家一句什么,又冲她说话。
她此时思绪不平,只愣愣望着云翌寒,心里却在想,不知她死了,他会不会为她难过,想来是不会的吧,毕竟,他也不爱她,他只是将她当做一个妻子,敬之远之。
云翌寒突然抬手,似是想摸她额头,路摇下意识躲了一下,反应过来后,复抬眼看向云翌寒,“侯爷,何事?”
他的手已经放下去了,在她看不见的角落里紧握成拳。
云翌寒神色平平,面上是一贯的清冷与疏远,“宾客来的差不多了,我们先进去吧,彼时若还有客来,叫门房来通知一声即可。”
路摇应了一声,云翌寒便转头进去了,没有等她。
胸口的骨哨微微发烫,这是红涟给她的,她的骨哨与红涟的骨萧是一对,骨哨感应到骨萧的靠近便会发烫,这是红涟来了。
她停下步子,状若无事的朝四周看了看,果不其然,就在不远处的茶楼上看到了乔装打扮的红涟,他冲她点点头,路摇没有回应,转身进了府。
寿宴正常进行着,众人你欢我笑,端着酒杯对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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