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没人敢来轰王鼎鼎下去,明眼人一瞧,演武场上的弟子练剑不专心了,时不时的转头怒瞪上一眼那个满脸猥琐笑容的黄衣公子,怒不可遏。
当中有个人收剑,去玉鼎宫请出一个走路慢悠悠,穿着打扮像是私塾教书先生的老头,满脸褶子,笑起来褶子就更多了。
玄武石像下,白衣老头柔声道:“请这位小友随老夫去玉鼎宫一叙,在外面风吹日晒,若是把小友晒伤了,便会有人说我玉鼎宫怠慢了贵客。”
王鼎鼎没有理会白衣老头,暗中记下了那个去叫人的中年人模样,磕巴嘴,演武场上练剑的弟子中有几位女子的模样和身段都是上上之选,只是出剑时身子左右摆动幅度挺大,却不见她们的胸脯上下摇晃,难不成是用丝带绑住的?
用个屁的心,那可是堪称最为靓丽的风景。
王鼎鼎浮想联翩,二哥临走前给了四哥两包“如来大佛棍”,要不要找四哥要上一点?
白衣老头见黄衣小友不搭理,不见丝毫生气,露出温和笑容,慢条斯理道:“小友若是怕高不敢跳下来,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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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这就让人去拿个梯子来。”
烦人苍蝇呜呜呜的打扰观女子舞剑身姿的高雅兴致,王鼎鼎立即皱眉道:“老先生的名讳是?”
白衣老头轻抚双袖,笑道:“鄙人姓孙名阙。”
王鼎鼎淡淡哦了一声,不耐烦道:“孙先生,触景生情四个字你就占了两个字。”
孙阙不解,讨教道:“敢问小友是哪两个字?”
王鼎鼎嘴角弯曲,轻声道:“触生(畜牲),两个字。”
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子。
孙阙眼里闪过一道寒芒,快速隐没,好言好语道:“小友行走江湖世俗气难免多了些,不碍事,只是小友手持大卧山山主令,堂而皇之的为难老夫门下弟子,恃强凌弱可是江湖大忌啊,小友。”
你们弱吗?
比我还不要脸!
是非黑白乱扯一通,这老小子真是属乌龟王八的——能忍。王鼎鼎摆手道:“小爷我这个人很怕黑,站的高才能看见光,小爷我也就不怕了。”
孙阙眼中阴冷,面上却是温和无比,施了一个江湖礼数,轻声说道:“既然如此,老夫就得罪了,小友莫怪。”
等等。
嗯?
孙阙脚尖刚点地,蓦然停住,看着玄武石像上的黄衣小友。